我承認已經很久沒po上網,
但並不代表我沒在寫呀呀呀呀~~~~
只是很慢,很慢。
臨時決定回東部過年,
找不到人餵大眼睛,好苦惱。(巴爛)
月韻看著我們倆人的反應,疑惑的說,「你們認識?」
「認識是認識…可是不是很熟。」我尷尬的解釋。
「那就奇怪了,既然是早先認識,為什麼老爺爺還要妳去找人?。」
月韻的問題,讓我聽不懂。
「機械騎士,外頭是什麼人?」,另一個男子出現了。
月韻看見那男子,很快的跟我說,「就是他,妳說的綁匪!。」
月韻的話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。
「綁匪!?。」機械騎士不解的說。
「對呀!,你不是被他脅迫,半拉、半推才進入廢墟的嗎?。」
我看那兩人彼此間呆掉的臉色,看起來誤會大了。
「厄……月韻我想是我想太多了,或許從來沒有綁票這件事。」,
我把來源從講了一遍。
聽完了故事,老爺爺的兒子,大笑,「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誤會,沒想到我也有天會被人誤認為綁票犯。」
我尷尬的笑。
「不過我才進來四天而已,老爸已經號召冒險者公會的人來找我,他未免也太誇張了吧…」
眾人附和點頭。
不是有句話說,出外的孩子像丟掉,回來像撿到嗎?,才消失四天就急著公告天下…的確誇張。
他苦惱的說,「可是調查…還沒結束,我還不能出去。」
「你調查到哪了,或許我們能幫得上忙…阿,我都還沒幫你介紹他。」我剛在解釋一長串的誤會,把月韻忘記了,「這是月韻,他是香格里拉駐守的治療師。」
互握了手。
「我叫探丞,沒想到你是香格里拉的治療師,我太驚訝了!。」探丞十分激動。
相較於探丞的激動,月韻反而不知所措,「厄…你好。」
「剛好我調查遇到了瓶頸,現在遇到本地人,太幸運了!。」探丞一握上月韻的說就嘰哩瓜拉說個不停,連帶拿出好幾本隨手筆記,開始詢問。
看見狂熱分子的探丞,我也不好打擾兩人間的交流,自故的進到屋內。我記得月韻當時驚訝『屋內有人,還發出嘿嘿嘿,找到了的聲音』,到底是找到什麼?。
雖然去問探丞會比較快,可是……回頭一望,探丞拿出他的的三本筆記跟的二本古書,快速的翻翻翻、問問問……此現況讓我打消詢問的意願,我還不想被狂熱份子纏上……。
進到裡面已經沒有原有聖殿的莊嚴神聖,木椅倒的倒、毀的毀,牆上還留下許爪痕…而象徵香格里拉之神的雕像此時也毀去大半,染上血跡,像是穿上死神衣紗,觸目驚心。
繞過雕像,走到後方,上頭有用彩色玻璃組成的畫壁,這是唯一地下廢墟可以透光的地方。
不知道香格里拉眾徒是怎麼弄的…,居然可以打洞讓光透進來。
而畫壁內的圖,我看了半天,實在不好敘述……,不是我不說,是已經毀去大半的圖畫,只靠殘餘來講……連我都講不出來。
繞過畫壁,後面有個小房間,照樣的,這房間也開個大洞…,由這可以看見外頭的竹林,蕭蕭瑟瑟的枯葉增添幾分淒涼。
有形的事物,總是毀壞的快速,
無形的事物,也不定長久…
一切都是有配額的,時間一到就沒。
「妳要去地下室嗎?。」
後面傳來的話打斷了我原有的思想,轉了身過來,原來是機械騎士。
「恩…對。」,它的話讓我想起原來的目的。
它沒說什麼話,就自顧自的走,意思要我跟上,行徑之間氣氛低迷,畢竟我跟它只有報恩,償還,分離,就這樣。
它推開懺悔室的門,在原是座椅的位置下有一個地下道。
「這是探丞找到的,下頭有些壁畫跟老舊的書籍。」機械騎士邊說邊走了下去,手上掛著剛剛點起的油燈。
這裡沒像外頭有『自然發燈』的機制,固然黑黑的一片。
我也點了一個,隨著它往下走去…
走了幾個階梯,牆上開始有了雕刻,就像是埃及刻畫在陵墓的圖像般,一個連一個用刀刻畫下歷史。
我摸了摸牆上的壁畫,頓時,淡淡藍光從牆壁浮了出來,連著刻痕一路往下延神過去,一些原本看不清的小痕跡,這時也清清楚楚。
「起初沒有香格里拉這個東西。」熄了油燈的機械騎士說著,並指著第一個壁畫,「直到一個組織的分裂開始。」
「組織?。」我不懂的問,它指著第一個壁畫,上頭有一個小人,從身體中央向外畫很多線出去,就像太陽邊外擴,「這個組織是由掌管人類界其中一個交換神所建立的,原本祂的職責是守護天綱,與貪婪之人做不等價的交換…,可是祂卻打破這樣的現況,一手打造地下王國,廣吸迷惑之徒,只為創造一個無神世界、一切大同的世界。」
它嘆了口氣,「起初,組織只對天廳,可是不知何時開始對身邊的人下手,用違反自然的生育方式,產下一個個不同種族。用這些非自然生物去動亂每一個國家,想掀起一場種族戰爭,讓天廳無暇注意他們在地底下的行動。」
「可是並不是眾人都認同這非自然的生育方式,再說生出來卻是成為戰鬥兵器,這種自私的想法,讓組織一分為二。」,這句話不是機械騎士說的,而是不知哪冒出來的月韻,「想當然,反對那派很快的就招到追殺,能滅的就滅,連同反對的非自然生物一起。」
看著牆上的壁畫,月韻眼中盡是滄桑。
生,不能決定,死,抑是他人抉擇,「那人」說天鋼自私的創造出祂,祂何嘗不是自私的創造別人。
一捏手,灰飛煙滅……